里头还有其他的服务员,也隐隐警惕的看着我,就像是怕我要闹事似的。
时间又耽搁了几分钟,我不敢多停留了,赶紧回头往跑回去。
脑子里头思绪乱的厉害,这刘文三和河鲜排挡老板娘的关系,简直是剪不断理还乱,难道说,他有个儿子?就是和这老板娘的?
要真的是这样,这些事情就说得通了……
我攥紧了钥匙,这一次跑的更快。
回到下游码头的时候,刘文三还是在阳江中间。
这会儿我才发现,几乎都看不到竹筏了,密密麻麻的死倒脑袋挤着,竹筏都快散架。
陈瞎子皱眉看着我:“三牲祭品呢,酒呢?”
我苦笑着摇了摇头,说没拿回来,我也来不及和陈瞎子复述那些话,毕竟也算是别人的隐私。
走到码头边缘,我扯着脖子,挥着手上的钥匙冲着刘文三大吼。
“文三叔!我去了一趟河鲜排挡!老板娘说,你要是能活着上来!这钥匙给你!”
“要是你上不来,就让我丢给你做祭品!她还会每年带着男人来给你上香!”
我感觉都快吼破音了。
江上的刘文三忽然也嚎了一嗓子:“操!十六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