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地上,说道:“先办现在的事,如果她来找你再说,应该没那么不开眼。” 我很懊恼自己的大意,有陈瞎子跟着还没警惕心。
强忍着心头的不安,扭头看向那二层楼。
陈瞎子率先走至了门口,我紧跟着他身后。
他抬手,咚咚咚的敲了敲门。
不到半分钟,门被推开,缝里面露出来半张略有发黄的女人脸,她脸上有不少伤口,明显经常被人虐待,眼神还有压抑不住的惊慌,小心翼翼的看着我和陈瞎子。
“陈先生,你可算来了。”她颤巍巍的说了句。
“赶紧进屋吧。”她让开了门,连我是谁都没问。
屋里的家具陈旧不已,黑色胶皮的沙发,皮已经脱落的一块一块的,露出里面的网布棉花。
木头的餐桌上也全部都是污垢,常年累月都发亮了。
我左右扫视了一圈儿,发现有个单薄的木楼梯,下面还堆了很多零碎的东西。
“花姑,你爸呢?”陈瞎子忽然说了一声。
“地窖里头喝酒呢,他从昨天就没出来过了,说晒太阳不舒服,我刚准备给他去送酒。” 花姑眼中又露出一抹慌张之色,脸上明显有压抑不住的恐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