备晚上下水捞尸。” “呃……那文三叔,咱们要回家?”我不解道。
“我去一趟农行,看看上回买理财的事儿,你也可以去看看,要不考虑考虑,把剩下的存款也买了理财?” 我:“……”
我很想问刘文三,他是真去理财,还是假借理财之名,去找那少妇经理看酒店的夜景。
可最后还是闭了嘴。
在市中心的地方,我和刘文三分道扬镳,约定明早碰面,他也给了我一个地址,然后才扬长而去。
我在市里头晃悠了老半天,给自己添置了两身衣裳,又给奶奶买了两套老妇人穿的唐装。
之后我没地方可去,寻思了好半晌,决定去纸坊街。
这时间一耽搁,当我到纸坊街的时候,都下午五点多了。
这个点有不少送尸体的,拉棺材的,街上漂浮着一层又一层的尸臭味,令人作呕。
陈瞎子的阴葫宅门依旧开了半扇,不过这时候没看见他的人。
我在外面喊了一声陈叔,结果半晌都没什么反应。
犹豫了一下,我从那半扇门走了进去。
屋子里飘着一股浓郁的烟味,还有一点儿血腥味。
我心头一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