休息让我闲的发慌,每天读宅经也读的头疼,就催问刘文三,怎么不说再去下水捞尸,接阴的事儿了?他不是说,有很多城里的“贵人”需要帮助么?
我很愿意放弃休息的时间,去好好解救一下它们!
刘文三笑骂我,也是个见钱眼开的主儿!
他虽然年纪要比刘阴婆小个二三十岁,但也比不上我年轻人了,哪儿有隔一两天下一趟水的道理?
况且这柳河村还有人没走,他得看着走了以后,才能放心出去。
刘文三的话,让我心里头咯噔一下。
而院外吹鼓唢呐,吆喝山歌的热闹,也让我想起来了一件事!
凑着往院外看了看,我眉头都快皱成一个疤了!
今天……是老柳的头七!
这几天我们不在柳河村,也不知道柳志把丧事办的到底多热闹。
一条白事儿的队伍,正抬着棺材顺着村路上头走。
当头的人可不就是柳志吗?
他抱着老柳的遗照,脸上半点儿悲伤的情绪都没有,笑的牙花子都咧开了。
我也瞅着遗照里头的老柳,总觉得阴气森森的,本来遗照应该是面无表情。
可这黑白照片里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