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,放下来了木箱,擦了擦额头上的汗。
“十六,这箱子有那么重么?你年纪轻轻的这就冒汗了,这可不成,这一票干完,文三叔带你去整几个羊腰子补补。”刘文三揶揄的和我侃道。
我苦笑了一下说:“我也不知道,就感觉死沉死沉的。”
刘文三却一个激灵,瞪大了眼睛,做了个嘘声的动作。
“死后面那个字,在水上不要乱说!会出乱子的。”
我赶紧捂住了嘴巴。
江面上风很凉爽,吹得人很舒服,完全没有在梁湾子那种,脚底儿都窜寒气的感觉。轰隆轰隆发动机的轰鸣,也似乎让我心里面有了底气。
约莫十几分钟后,船缓缓的停了下来。刘文三也关了发动机。
这片水域,也有一些靠近岸边,水面上生长着大片大片碧绿的水葫芦。
“到了。”刘文三长吁了一口气。
我茫然的扫视水面,要说视力,我也不差,可我愣是没看见尸体在哪儿。
“不在水面上。” 刘文三就像是猜到了我在干嘛似的,忽然说了这么一句。
“这尸体在阳江搁得太久了,不会一直呆在水面的,她在那片水葫芦下面。”他又指了指面前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