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早上七点五十的闹钟。
八点半左右出门,开车半个小时到。
裴旭天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,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沈岁和坐在那儿沉思,良久后才问:“所以她在生气我不愿意搬家?”
“不止。”
“还有什么?”沈岁和问。
“她这周五团建,家属都去?”
“她是这么说的。”
“那你也去。”裴旭天拍他肩膀,“穿好点,别丢人。”
沈岁和不大情愿,“没必要吧……”
“看你跟江攸宁什么关系了。”裴旭天也不劝,只是平铺直叙地说:“你们现在就跟表面夫妻似的,你不参与她的生活,她也从不来律所,跟我……也就见过两次吧,反正……你俩挺假的,我也不知道你当初为什么跟她结婚,既然都结了,别给自己再折腾的离了。”
“这么严重?”沈岁和皱眉。
“嗯。”裴旭天耸肩,“自己斟酌。”
凌晨的酒吧音乐声愈发大了,震得沈岁和耳膜疼。
他又买了一瓶玫瑰庄园,然后让服务员把全部酒打包,带回去给江攸宁喝。
裴旭天想要玫瑰庄园,但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