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对方穿了件休闲装,头发还乱糟糟的,在他身侧坐下,熟练点单,“一杯禁忌之吻。”
调酒师把沈岁和点的酒上了一排。
六瓶规格不一的酒摆在他面前。
“干嘛?”裴旭天瞟了他一眼,“大半夜的不在家待着,叫我出来喝什么酒?”
“请你喝。”沈岁和答非所问,给他倒了一杯玫瑰庄园。
“怎么?跟你老婆吵架了?”裴旭天问。
“没有。”沈岁和说。
吵架不应该是跟水油相见似的,噼里啪啦狂响么。
他跟江攸宁,这辈子都不可能吵成那样。
“那是怎么?”裴旭天喝了口酒,不忘品鉴,“这酒味道不错。”
“昨天那事儿还没过去呢?”裴旭天问。
沈岁和淡淡瞟了他一眼,意思很明显:你还好意思说?
裴旭天笑了,他挽起一截袖子,拎起酒瓶又给自己倒了杯。
“我都替你教育过那小子了。”裴旭天说:“他什么都不懂,年少轻狂的,看见喜欢的就拍了发朋友圈,他姐昨天真以为他谈恋爱了,打了好多个电话问情况。”
“哦。”沈岁和语气仍旧带着几分冷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