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望向殿宝座上那一团无形无质的魔气,魔气正是她片刻前感应到的巨大气势显化,虽然未有体,但气机一致,阮慈翘首望去,暗想道,“它没有形体,是在等什么?此人修有灵镜功法,或许是正在捕捉的思绪,想要映照出心想见到的人。”
想要从太史宜身上获取一丝暗示,转头看去,不知何,他悄然隐去,却并无想象那魔主得意非凡、凶焰滔天,和太史宜两人各怀鬼胎、虚以委蛇之类的伧俗场面。燕山虽是魔门大宗,行事和玄门大派迥然有异,但细品之下,却仿似也有一条清晰的逻辑链条,是逻辑和央洲陆分不同,因此在外人看来才显得混乱不堪,但究其内里,道理仍是同一。
观星台极是广大,阮慈在其,犹如一蝼蚁,宝座上的魔主虽然是一团魔气,但气势却充塞了整座宫殿,强弱大之分,极是分明,此四顾是玉墙坚壁,连来路被隐没,那魔气在宝座上聚散不休,对她似乎毫无兴趣,但越是般,越能催生人心的想象,此地那昏黄瘴气,又似乎能将人心的破绽放大,一丝恐惧,催生到二万分,是谨守心灵,万念不生,也不会感到一股冲动,想要狂奔纵跃,将心底那莫名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