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浴血邪佛修为至少在元婴期以上,倘若阮慈不能拔剑,怎都逃不过这一掌,她转头望去,太史宜不知何时已悄然隐没,天地间仿佛就只有阮慈和这邪佛一掌。只是这一眼之间,手掌便又扩大不少,那掌纹沟壑,宛若大江大河,从下方托上,那乘舆片片为乌有,阮慈盘膝而坐,垂眸望去,嘴角微微翘起,轻声道,“庄姬,我认得是你。你是庄姬。”
只这一句话,那邪佛巨大身躯,应声化为乌有,庄姬那细小身躯现在空,面上大为惊愕,呆呆向阮慈看来。待要说话时,却又惨叫一声,向下去,阮慈望着她道,“你从此后便只做庄姬罢。”
这言语之,似乎含有无形束缚,庄姬闻言更是着急,仿佛有一股力量,在皮囊之下左冲右突,想要挣脱出来,却又被庄姬躯壳束缚,最终仍是惨叫着入血海,那女童肉身,当即消磨,但片刻后却又立刻再生出来,令皮囊的魔念,永远都处于被血海消磨躯壳的痛苦之。
不知何时,身下乘舆,身旁魔云又复原样,太史宜双手抱胸,俯视庄姬,竟也毫无怜徒之情,而是哈哈笑道,“有趣,有趣,你也知道天外有天,人外有人,未来道祖面前,哪容你卖弄通?”
庄姬身上白骨,烧黑又生,在血海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