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少居住了百多年。
她卖的多是灵药饮子,以家常果蔬调味,放些最便宜的灵花灵草,饮子也有些灵气,更散发芬芳香气,因售价低廉,生意颇旺盛,许多孩童都聚在摊子旁喝饮子。阮慈此前在别处还都未看过这种灵食,不免多看了几眼,那妇人便对她招手笑道,“小娘子,来,来喝一碗,便当是我送你。”
这也是她招徕生意的手段,若阮慈是寻常女童,必然有大人跟随,哪好意思真白喝了一碗饮子便走,多少总要再光顾些。阮慈故作嘴馋,挪到摊子跟前,神念扫过木桶、瓷碗乃至这妇人周身,都未发觉什么不同,这妇人甚不能感应道韵,只有粗浅体修功夫,看她把木桶搬上搬下,并不吃,但也仅限于此,并无其余出奇之处。
虽说江湖走老,胆子越小,但阮慈有东华剑镇压,连情种都不管用,更何畏其余?接过一碗饮子,怯怯道,“谢过大娘。”
便小口啜饮起来,那妇人手收钱,招呼着生意,也不在意,过了一会得了空方笑道,“小娘子,你大人呢?”
阮慈道,“们在后头,我跑在前面。”她还在寻找那晦暗气机,但此时已不复见,却不知是否那恒泽面遮去容貌,她又以敛息之术,将体内气息密密包裹,只露出凡人气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