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忙了数日,虎仆乘车而来,为阮慈送了一卷功法,名唤《太上说常清静经》,只得一册上卷,阮慈这将杂事交给虎仆,自己闭关数日,将第一层炼得,直到功法可自行运转,这一面精纯自身气运,一面得闲翻看栗姬送来的百余册族谱,随意拿了一册来,笑,“让我看看,栗姬究竟当了几次新娘。”
像她此时神念,眼光一扫,便是过目不忘,点验数目更是刹那之间,阮慈连翻了十几页,抽了一口气,“竟有百余次!”
恰好董双成也来寻她做耍,闻言大笑,“我也瞧瞧。”
她拿起一本看了一会,抿唇,“竟是一部活生生的城邦开拓史,你瞧这,这一年似有争斗,栗姬十余夫君都死在其,又结了四门亲,从年岁来看,都是在争斗涌现而出的人杰。还有一和离的,似乎是因为那人的主君绝转为外门,又或是投入其余势力门下,又或是双方儿女已经长成,无需再加照拂。想来这结姻一事,在央洲陆更是随意,便如结盟一般,两人一起生育一儿女,便是结盟带来的好处,也是两人同心的保证。”
阮慈问道,“南株洲难道竟非如此么?”
董双成蹙眉,“小门修士大约也是一般,但越是高门盛宗,便越是规矩重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