合,心未必好受。”
她一路来此,想来是见不少凡人摧折,此有些感伤地道,“未成丹前,只觉成丹之后,便可做许多以前做不的事,弥补一些从前的遗憾,比如一向对桓师兄有些暗暗不服,只是不曾表露出来,底先他一步成丹,似乎可以耀武扬威一番,可丹成以后,却又全无此番心情。来此路上,见许多凡人流离失,心甚怜惜,然而天下大势如此,便是洞天真人,又能救得了多少?是以说你便是了凡人国度之,未必便是好受了。”
阮慈知她说的乃是实情,不由笑道,“你是好心人,比心善多了。或许便是如此,你心始终对你夫君有些芥蒂,倘若换了是,喜欢便了,他便真是坏人又如何呢,有候明知这人坏,但却忍不住要喜欢的呀。”
那凡人命运,大概是这般,倘若其触动了阮慈,她便会设消弥纷争,若做不,那便存于心,设为志向,但唯独不会有无奈之感。因无奈是心认定自己已做不,才会产生的情绪。只是这话却不好说给董双成听了,未免叫她觉得己身格局太小,败了兴致。
董双成垂头不语,片刻后摇头道,“……若能和你这样想得开就好了,只心自有是非道义,却并不能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