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应,便是经过九霄同心佩几番增幅,也只能若有若无地感应到其方位,似乎就在九国之内,介于生死之间,来是了禁制,意识也并不清醒。
若是修行《太上感应篇》有成,感应当可更加清晰,但在只能做到这一步而已,至于本篇功法,内容极为繁杂,光是温养神念,就起码要十几年功夫,难怪若非举世奇才,根本不会在这上头浪费时间,也就是阮慈本就对气运因果有些造诣,否则以时修为,连经都读不快。
心惦记着要寻到何僮便回去修功法,行也在等待那能让认识到己韵机缘,虽不说郁郁寡欢,但心里有这两件事,便不如平日那样健谈,众人也是知趣,在法舟或坐或卧,或是在空嬉戏玩闹,并不来扰阮慈清兴。阮慈闲来无事,便趴在舟尾,将脸枕在臂上,看着下方那如画江山,目力如今已强,便是高踞云端,也能看到那吊脚楼下,几个孩童各乘着木盆,往泽芦花深处划去,上都是赤条条,只有脸上拿颜料画了图腾,都留着短短头发,晒一黝黑,仿佛鱼儿一般灵动,却又和生平所见所有凡人都是不同。
便是知凡人一生,不过仙人回顾一瞬,生老病死之间,更有忧怖无数,但这一刻欢悦也仍是纯粹无瑕,阮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