央洲陆讲究全然不同,我也颇吃一些亏。”
阮慈自是连道妨,心又忖道,“瞧她这般回护,看来两人关系始终还没有太糟。”
那楚九郎本就是云空门天才弟子,筑基也是九层,机缘遇合更奇,年岁倒还要比董双成小一岁,但入道不过三十年,便是筑基期,人性情骄慢冷傲,又有那般斗前缘,董双成对他本来颇是不喜,但修为禀赋,却要比他那兄长强盛得多,又极得师尊恩宠,云空门派他成亲,董双成怎生回绝?不情不愿,到底还是成婚完礼,后便是合籍双修,两人领一部功,这双修之,最宜炼心,董双成剑修一道,因此获益良多,不过二百多年,便是筑基八层圆满,楚九郎一突破到金丹期,此时楚九郎已是等候她有一段时日。
阮慈不由道,“屈指算来,修道三百载便可九层圆满,那夫婿也定然是有大造化身,便是连央洲盛宗也轻易出不得这般天才弟子。”
董双成提到楚九郎,神色颇是微妙,要说是情深爱浓,倒也未必,但要说是憎恶反感,却又大非如此,只是似笑非笑、似怨非怨,又有一股忧思萦绕,低声道,“他这人……确禀赋奇厚,只是性子坏,唉,我……我本是最讨厌他这样人,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