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宋太子,还有、还有……”
她绞尽脑汁,想要寻找出余情念较浓重的修士,偏王盼盼可不会被她糊弄,笑道,“我问的是这个么?喂,我问你,你占有之后,想要对那人做什么呢?”
阮慈抬手要打王盼盼,王盼盼在舱内跳来跳去,她有金丹修为,而且不比天录痴憨,以阮慈修行,都难以她抓实。两人不知不觉,在气势场博弈起来,有了些斗法的味道。
自结丹以来,气势场的一切,便不再是难以捉摸,需要平心静气,方能一见端倪,和实数犹如一层纸的两,观望哪一边都能看得分明,因此,金丹斗法便没有筑基修士那样阶段分明,把气势相斗和实在搏斗分开,但气势场的博弈仍是重要,以王盼盼为例,实数看来,只是一只小猫,气势场,却是气机幽渺,介乎有无之间,阮慈无法拿住的气势,便无从预判在船舱的下一步行动,两人在舱内你追我逃,夹缠不休,直成了两道幻影,甚至连家具摆设,都受到气韵波动影响,轻轻颤抖起来,不知了多久,舱门被人猛一推,恰好截断一道气势,王盼盼喵一声,直摔到秦凤羽脸上,秦凤羽拿住,大声道,“别闹啦,法舟已离开三素泽,再打下去,这庄山百姓今年恐怕要绝收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