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只想着如何能与阮慈长相厮守了。反而若是当日未能寻到阮慈,或许还有那么一丝因缘成洞天。
气运因果,若无特殊机缘,又有谁能看透?祸福相依相,只在旦夕之间。阮慈此想起瞿昙越,只觉情祖之威实是阴柔莫测,便连自身的情感,在大道法则之,遵循所设规则而动,忽又想到,“若是杂修无法成道,情祖是如何得道的?难道……创世之后,那杂修无法成道的藩篱,已被情祖越了不成?”
正要细问王盼盼,王盼盼又问道,“此次你离山,可有召前来相会?”
阮慈被这一打岔,便收起心思,道,“未曾,恩师似乎不喜此人,昔日便不许进比元山,在金波宗那次,让前来,是事先得了恩师允可。我这次要去安,比金波宗离山门近,让来似乎太嚣张了些,再说寻到何僮便要回山,未必来得及赶来——怎么呢?你让前来有事?”
王盼盼笑道,“事倒没有,但我恐怕此次你算叫,要先问有什么事,若是无事相召,是不敢来的,这个人便和养的虫子一般,最是钻营,越喜欢你,越想和你长久,此便越不敢来,只会躲在洞府祭炼那情种,炼来炼去,全炼在自己身上,反而炼出个为你不惜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