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理,王盼盼自然明白,猫耳朵稍微一抖,说了一句,“你是越来越有主意了。”
阮慈惯和她驳嘴,闻言刚想反驳,又咽了下去,只是微微一笑,王盼盼的尾巴猛一甩,喵叫了一声,枝头一朵灵花打,转身高高翘着尾巴远——阮慈是不说,难道王盼盼还不明白她的意思?这怎能说是越来越有主意,阮慈可是尚未开脉,敢给自己悄然改换主修功法的性子,她从来都是这般有主意。只是从前人微言轻,今日总算稍有根基,能锋芒显露,略现真容而已。
只要不是在紫虚天,又或是去那限制修为的秘境,阮慈总是和王盼盼形影不离,便是她未曾择选意修一事被王盼盼知晓,但依恋之情依旧不减。捉月崖积压诸事略一处置,又从紫虚天里借来管事坐镇此处,这里便祭起飞舟,众人都装在里头,一路往山外而去。
法舟从山门跃然而出,猛跌入河道之,往三素泽驶去,激起灵雾阵阵,泽水飞溅,秦凤羽和天录并坐舟头,互相泼水玩乐,又在气势场博弈起来,口笑道,“天录,你还是丝毫对敌经验都没有,你这般是怎都泼不到我的,我来教你——”
天录脾性好,虽然秦凤羽话多,但仍默不作声忍受着,阮慈在舱窥视,不免窃笑,小手捏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