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出世法宝,阮慈一边听,一边忽而想到阮氏,暗道,“那些该死的,比以前死得更早……阮氏全凡人,在修士看来,总很快就会死的,便早死数十年,也没什么大不了。柳寄子和陈余子他便这样想的么?我……我有朝一日,会不会也这样想呢?”
或许不会,阮慈听秦凤羽这么说,也并未生出反感,她自知自己又变了些许,或许离那凡人阮慈已越来越远,只盼着自己记得那一日在尸堆之摸索爬行时,心的绝望,瞧着柳寄子出仙术斩草除根,搜寻厚坤佩时那冤屈无计的心情。
那毕竟也许久以前的事了,念泛起片刻,又自然沉,听秦凤羽道,“这些年在外行走,也结交了不少道友,不过三百年来死了许多,真正要气运、心志、手腕缺一不可,才能在天下英豪之脱颖而出,留下名号。倒你那些友朋,都有气运的,这些年来非没死,反而各个也有了一些名声,燕山小苏,金波李氏,都办成过几件大事,有鸩宗那个天才弟子,更令人闻风丧胆,不知多少小宗在他手上绝了传承,他修为亦高歌猛,三百多年已金丹后期,这些都没有青莲剑宗沈七那样威风。他一人一剑,横行洲□□处搦战,再怎样的精英弟子,也不知身系师门多少厚望,气运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