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般说出来,似乎又照顾王真人心情,只好婉转道,“我看你。”
这话答得实在离奇,王真人也由微微一笑,道,“我是个冷心冷情的人,素来只会冷漠待人,无甚么师徒情分,我徒儿不是知道得很清楚么?”
这便是阮慈从前编排的话,此时被王真人拿来讥刺她,她面上由一红,厚颜道,“那我像师父,我也冷心冷情,师祖因我而去,但我心底却没什么悲痛。只觉得……只觉得世事无常、大道玄妙。”
她想到和老丈下过的那些棋,也是若有所思,有些黯然地道,“或许洞天真人,一举一动都暗应天数,那一日我敲碎了的棋盘,便注定要因我而死……我们下的棋,也是输赢少,早知道……”
说到这里,又摇头道,“早知道,我也会让他赢的。”
她当着楚真人十分疼爱的徒弟说出这样的话,似乎极是无情,但王真人也无丝毫不悦,反而微微一笑,笑容之也没有丝毫讽刺,只是问道,“这又是为何呢?”
这一问并没有太多疑惑,仿佛只在帮助阮慈厘清心思绪,阮慈想了一会,说道,“因我而死的人实在已有许多,我出身阮氏,心对亲朋好友自然比对师祖更加亲近,既然我之行事,会因为他们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