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人说穿了,或许反而不是好事。还另一件事,若是你和那人对峙,拿我来当证据,他一定报复我,到时候你我之间可就不是好朋友,而是仇人了。”
阮慈心对莫神爱实是十分感激,种倒也罢了,莫神爱把阮容的事告诉她,个人在阮慈来并不小。虽然两人不曾怎么交心,但隐然已莫神爱当成真正朋友,因此闻言微恼道,“莫神爱,你我小了,我一定不会告诉任何人,否则——”
她本要赌咒发誓,莫神爱却急急叫道,“不要!不要否则,便是告诉了就告诉好了,你别咒自己!”
阮慈只得停了来,些纳闷,莫神爱望了她许久,也不解释,只是叹道,“爹爹说的话再对也没有了,我刚怎么就一时意动,鬼迷心窍,竟和你说了许多。也不知又要因我生出多少变来,将来会否全报应到我身上。”
阮慈虽是不解,但仍豪气道,“你是应我而请,说了许多,便有什么后患,也由我来助你,再不会叫你独自承受。”
莫神爱这稍解忧虑,到底还是年少稚气,片刻便放下心事,又和阮慈握着双手,定后会之约,拟订了传信之路,道,“此次扬名之后,护定会更加严密,回山后我怕就不出来了,只能等结丹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