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死,也很难在道途上再进一步了。”
阮容听得若有所,阮慈咬唇道,“难道……难道剑使身边的亲友,都会相继遭遇不幸吗?这么说来,剑使岂不是注定孤家寡人,所有同行者,都会逐一零?”
徐少微笑道,“慈师妹,你平日大胆,我这几句话倒是把你吓着了?“
话虽如此,但她似乎并未因此生疑,阮容能从绝境之绝那惊天险境之回归,被阮慈这样巧之巧地寻到,如此惊人气运,仿佛已是完全说服徐少微,令她再不怀疑阮容的剑使身份。此时宽慰阮慈道,“只是说有这样的可能罢了,也要看各人的气运机缘、心性志向,譬如说你……”
她顿了一顿,面上掠过一丝忌惮之色,改口道,“譬如说我,昔日和谢师姐也过从甚密,但便并未被气运卷入。盖此事还看修士本人所图,譬如那种十六,刚露面便要带走剑使,决心如此坚定,且完全只看重灵物,对容师妹又了解多少?这样的因果,便最容易搅进气运角力之,和你这般一心只是匡扶姐姐的羽翼相比,有所不同了。”
她便是一意匡扶谢燕还,便是谢燕还已是叛门而去,立场依旧鲜明,完全是仗着身后是纯阳徐老祖,这才未被门内处置。说来也的确如此,谢燕还不知杀了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