及待问道,“他是怎么为你疗伤的?此人医术简直通!你此刻哪还有一点受伤的样子?真该好好谢谢他才对。”
阮容咬唇道,“我也不知道……当时我智已是极为模糊破碎,很快便沉睡过去,醒时便已到了这里。”
她不由下泪来,埋在阮慈肩头,哭了好一阵子才勉强道,“慈姑,我……我……我当时真觉得自己要死在里了。”
阮容一向是外柔内刚,便是家破人亡的血夜,也没有哭得这样厉害,阮慈十分吃惊,忙抱着阮容,轻声细语哄了许久,阮容方才平复过来,对于人是谁,却也再说不出所以然了。
既然阮容可以肯定是琅嬛周天修士,又和玉周天的人打斗起来,么此人应当是友非敌,阮慈道,“不论是谁,将来若是有缘相逢,再报恩也是不迟。不过此人手段实是玄妙厉害,只怕不是普通金丹修士,竟能在无声无息之间,把你放寒雨花王的苞房之——你若在此,原花王又去哪里了?”
她颇是不解,“难道宙游鲲指点我来寻的,并非是寒雨花王,而是容姐你?”
阮容垂下头去,举起手轻掠鬓边,阮慈目光,亦是不自觉随她动作移了过去,她咦了一声,“等等——容姐你这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