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里?”
嘴上虽在质问,心底却已是发沉,暗道,“大玉周天的人怎么会突然跑到这里来!他难道只有一个人么?是谁为他擒图伯的?”
这玉珠正是法图珠,阮慈和他朝夕相处数月,时分未久,如会分辨不出气机,珠乃是林掌门随身法器,又生出器灵,本体还在林掌门身边,琅嬛周天有一人会打珠主意,更不说将其打回原形,这对器灵来说乃是极重的羞辱。便是燕山仲无量、微种十六,只怕都这个胆量。只有大玉周天来客,又或是其余洲陆偶然入地之人,才会如对待图伯,不过后者的可能要较前者更小多。
那少年白眸转过,木然道,“你是什么门派的人?”
他语调有丝生涩,似乎对这门语言不熟稔。这更是对周天气机不熟悉的表现,要知道琅嬛周天虽说语言繁多,但气机相似,对修士来说无非是学习片刻而已,便是在本方宇宙之,只要有阴阳五行道祖的道韵,那么有学不会的语言,只有速度快慢。央洲陆惯说的官话,更是连其余洲陆都要学习,否则又如能看懂这修行圣地的典籍?
阮慈双眸一眯,背过手缓缓握住寒冰剑,心暗叹一声,对这些寒雨花深感抱歉,她道,“你想要这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