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徐少微道,“昔日在南株洲,阮氏女露面时你也在侧,其时阮氏女并无神剑在身,我始终未她这族妹,心总有疑心难释,直今日,你这素日汲汲营营的人,竟也能这般洒脱无情,求稳两字全然不曾想起。我才知道原来她只是剑使羽翼,当日陈均不让我她,无非故布疑阵,倒是为了回护容师妹。看来,若是剑使失在此,我慈师妹在你处,也要渐渐失宠了。”
若阮慈是剑使,以瞿昙越小心性子,对个爱宠,平日门都要遣化身来护持,此时自然更不敢让她有丝毫闪失,总是要回护在最安全的所在才好,徐少微有此推论也不足为奇。
莫神爱在两人身上来回张望,满脸天无邪。瞿昙越眉头微蹙,语气转冷,道,“徐道友,周天大事当前,如还留意这些儿女琐事。”
徐少微轻笑道,“你不就是个专心儿女琐事的人?越公子,你心可是想明白了?她此次前去,若是遇天外来客,绝无幸理。不过对我而言,她来客交手,至少也能动荡灵气,令该处寒雨花凋,也让我们多锚定几个天外来客的位置,因此她这一去,不论死活对我都是有利。对你而言,却并非如此,你的情,当只值这么一儿试探的价钱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