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牵一条链子,和牵猴一般牵着你。”
那少女握着玉圈边沿,双目微红,似是被阮慈的说辞吓得忍不住有些想哭,不过眼珠子依旧是滴溜溜转个不停,这故意做作出的可怜姿态,十分容易戳穿,她自己也明知如此,更显得这被吓住的样子,是做出来哄阮慈的。阮慈瞪了她一眼,示意自己看穿了她的小把戏,道,“这链子已经铸成一半了。”
那少女嘻地一声笑了出来,道,“果然是南蛮来的野姑娘,人家困敌,多半都是化双环,捆住手脚,最多捆在额头,做个紧箍咒,偏就你要捆在咽喉上,你瞧我长得些像猴子,便也把我当猴子来待?那我每顿都要吃芭蕉。”
名门大派的弟子,阮慈也是见得多了,也不少个性跳脱、善噱喜笑的,不过和这少女一般滑稽的人物还是第一次见,闻言忍不住笑了起来,道,“你若也肯只把自己当猴子来看,不动什歪脑筋,那自然每顿都有芭蕉吃的。”
问道,“你叫什名字?”
那少女道,“我叫莫神爱,是太微门萃昀真人之徒,我知道你姓阮,是紫虚真人弟子,我们都是洞天门下,不过我比你大上许多,你应该叫我一声莫师姐。”
阮慈笑道,“你到底是猴子还是太微弟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