鸩止渴,明知喝去或许就是为人作嫁,但近在眼前的好处,还是令人心动,总有人如种十六一般,以为己能驾驭青灵福运,不过最终多都是输得一无所有,而青灵门弟子可坐收渔翁利。
阮慈虽未和青灵门打过交,但从第五苍记忆,就读取到不少这些与虎谋皮的事例,全都是第五苍师兄弟的杰作,对青灵门丝毫没有轻视心。福满子仿佛是瞧不出她的提防戒备,依旧是笑盈盈地,“运气、运气,只是运气尚可而已。”
他对阮慈做了个手势,腼腆地问,“剑使,便同我去青灵门做客,可好不好呢?你拜师不拜,我也管不得你,只用和我回去一趟,令我能领个赏便好。”
对于己如看出阮慈是真剑使这一点,竟是丝毫不加解释,看来此人是深谙多说多错的理,不但运势极强,而且处事不知比种十六谨慎多少,这样的敌人实是最为棘手。
局势至此,已对阮慈极为不利,福满子面上笑着,气势场已把阮慈完全锁死,便是阮慈一激无数东华剑气,恐怕他也有应付策——福满子不可能不带宝,只是在仍旧藏着而已。但阮慈并不慌张,面上反而浮轻蔑冷笑,,“福满子,我听说你们青灵门的心虽然神妙难言,甚至可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