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谢燕还回山之后,保你和她争剑,是也不是?”
他修成感应之法,此时又占尽绝对,种十六已是笑了开来。他虽然修高妙,但望如少年,还有几分孩子气,倒似乎是阮容之弟,“啊,知道了,上清是这般和你说的,嗯,青灵和们太微没有登船来此,你选了擎天三柱的一拜入,又有此前情,审时度势,也不算错。要说上清骗你,倒似乎也不是——可他们有多少事没和你说呢?”
“譬如说,你师尊林真人的洞天,何从来不让你进去,甚至连名讳都没有。虽然都是洞天真人,但你师尊的气运何却显得衰败,要知道上清掌,必然占据上清气运最盛之处,便是他衣钵传人叛而去,气运也断无可能衰弱到这般地步。失去东华剑固然是桩憾事,可东华剑从来都在各大宗之流转,难道每一次易手,都要搭上一位掌么?”
“你没有想过,么要由你来采这寒雨花王,这寒雨花王汇聚的气运,对洞天真人来说不该如此看重,么上清却如此志在必得?”
他一句一句,问得阮容面色渐改,低头只是不语。种十六面上得意之色更浓,微微笑道,“啊,你心里定然也泛起过疑惑,但已是拜入宗,师尊又对你千依百顺,赐下许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