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会有这般荒谬的想法。”
阮容也是啼笑皆非,犹如当年一般,对阮慈白眼相对,责道,“你这心境,如何还是这般的不沉稳……再者,这岂非是天方夜谭?我是掌门嫡传,宋太子在流明殿亦受师尊重视,都是筑基九层、洞天有望之选,我更是身负东华气运,这般身份,如何能和外宗弟子谈情说爱,将那因果扰乱?”
她从前暗伤自己不能嫁给宋太子时,便是明知这亦是形格势禁,又哪来此时这侃侃而谈的淡定从容,阮慈笑道,“你说的这些,确实也都是真,但我只听出一个意思,那便是姐姐心里已经不欢喜他了。”
阮容随手抄起榻上的竹夫人,向阮慈丢来,怒道,“你就专爱和我胡搅。”
以两人此时身手,这竹夫人万无砸的道理,阮慈伸手一指,将竹夫人定在半空,阮容双手掐诀,在气势场和阮慈争斗起来,要用法力将竹夫人纳入自己控制之,两股灵力在空你来我往,还要顾着不可将竹夫人损毁,两人抢着抢着,倒是抢出趣儿来了,那竹夫人在房飞来飞去,齐月婴开门进来,就见一个竹夫人扑面而来,她伸手要拿,竹夫人往地上一,猛然飞入阮慈手,她得意道,“容姐,我算到了月娘来后的变化,我赢了。”
阮容已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