僧,一样在禅房打坐居住。就不知他们是出了甚么变故,又是要修甚么特殊法门,这才改弦更张至此。”
又取出一枚玉简,将阮慈今日所言全都记录其,尤其是她交还僧秀所见,其余人也的确未曾参与,道,“此事还要早些报给恩师为好。”
阮慈提醒道,“别忘了僧雨问你要场地费的事。”
齐月婴道,“这个倒是早几日就飞剑传书告知了的。”
她将玉简附上飞剑,推窗送出,回身言道,“我等出门在外,虽说每日报平安书信,师门未必都看,但在做弟子的来说,只有过分疏懒,哪有过分殷勤的呢?”
这一语说出,阮容还可,阮慈却是不禁见贤思齐、自惭形秽,想到王真人对自己,自然比齐月婴的师父对她要好,但自己出门以后,别说请安书信,便是只言片语都未曾捎回,偶尔想起师父,也没什么好话,不仅有些惭愧起来。起身道,“明日月娘发信以前,告诉我一声,我也给紫虚天写封信去。”
回到自己房,提笔想了一回,却是连墨都干了,也不知写什么好,只好草草书就一篇,道,“恩师在上,弟子很好,恩师好么?天录好么?英英好么?我那些仆僮从人可还听话?弟子在外见了许多新鲜事,不过师尊应该都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