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姐姐回来时得剑希望变小,但其实若谢姐姐能够回来,得剑不得剑又有何紧要呢?难道盼盼会希望谢姐姐战力更强一些,便盼着我还剑之后,陨当场?”
“不,盼盼绝不是这样的猫儿,它有时候很无情,但其实挺心软的,谢姐姐若能回来,是需要东华剑去做什么事么?”
思绪纷纷,却也只是一瞬,面上丝毫不露异样,还装着好奇的模样,听阮容追问道,“那些所谓上师又是怎么回答你的?”
宋太子对她微微一笑,似是在打趣阮容,分明不愿原谅他,却还是禁不住搭腔。不过他素来很有风度,并不吊胃口,而是低声道,“上师说,若我不是禀赋这般厚实,又是宋国皇室,早被凌霄门定下,要献给央洲盛宗。光是这么一问,便已经活不成了。”
这样的恐吓,其实无异于也是一种回答,三阮都并非愚钝之辈,闻言默然相对,阮谦叹道,“局有局、谜里见谜,红尘种种,如云似霭,俱是灵台浮尘。”
他究竟身入佛门,此言大有禅意,宋太子也不由跟着叹了口气,轻声道,“我当时也是这般想的,仙人手段,岂是凡人所能尽知。我不过是比陌间百姓、深闺贵女多了一丝见识而已,若要细究,便是连谁恩谁仇都分不清,便是想要追究,也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