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聪慧,不错,便是这痛苦,让我在虚数呼唤之下,依旧能够留在此地,而非飞往忘川,投入归宿。”
提到归宿,他语气带了一丝渴望,仿佛那虚数便正是他此时最向往的乐土,灵远又敲了一记木鱼,残魂对他微微一笑,又道,“小师父,以后,以后再来时,我心里又要多痛上几分了。”
灵远问道,“这是为何?”
那残魂摇了摇头,却是答非所问,望着灵远低声道,“我有时很惦念我师父,盼着能有个人对他好,盼着有个人能真正明白他,我伤了师父的心,我没有做错,可我真不应该……”
他情绪低下来,钻入灵远念珠之,再不出声。灵远也不追究,在河川上又坐了一会,不知为何,将四周全都留恋看过,这才慢慢回到寺,此时晚课已将开始,他也来不及去香炉处倾倒魂魄,被师兄们叫着来到大殿,在殿尾找了个蒲团坐了,唱起《一切如来心秘密全身舍利宝箧印陀罗尼经》,此经正是灵远所修神通经,他聆听经,犹如甘霖灌顶,梵唱其,更似乳燕归巢,不知不觉间,已融入那无穷万妙境界之。
待到复苏之时,殿僧侣已尽皆离去,只有灵远之师在殿前趺坐,偌大金殿之,仅余两个蒲团,恩师垂目望来,面上似喜非喜、似怒非怒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