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便会止步于某一处,亦都是因缘所定,无需忧怖,只需专心在跨出的每一步。
但近日以来,他心常觉烦闷,试着入定修持,但并无进益,常常因此耽误了功课。阮慈在他身上附了一个多月,他心思浮躁依旧未有改善,反而日益严重,往旷野去时,常常在瘴气寻找着什么,也总是喜欢在一片河川上停留。阮慈心有丝纳闷,暗道,“他学的佛经之,便有反照灵台,澄清杂念的经,怎么他从不诵念,难道不知不觉之间,被天魔附体,入魔已深?”
她此前穿渡回过去时,从来没有附体这样久过,也许是因为常春风、屈娉婷的修为都十分低劣,神念能携带的识忆也并不多,而灵远的修为已是筑基七层,离筑基圆满相去不远,不过他铸就的乃是八层高台,这也印证阮慈一个猜测,便是她在筑基期内,如果只能服用一次时间灵物,最好便选在此时,毕竟筑基九层已极为稀少,很难保证剑种有这般存在,若是她筑基八层再来服用时间灵物,便很可能浪费一次宝贵的机会。
相处两月,她对灵远已很是熟稔,而且颇是喜爱这心思纯净,仅有善念满满的小和尚,虽然明知其即将死于谢燕还那一剑之下,还是忍不住为他着急,恨不得让他立刻去寻师长求助,至少死前能有个明白。但灵远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