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出改变吧,但此刻你我皆是低境弟子,便也只能顺势而为了。”
她不再多言,拔剑喝道,“是战是叛,道友请做个抉择!”
便是言语有些投契,但阮慈决心依旧,绝非任何伎俩能够动摇,她语气斩钉截铁,气势荡漾不休,已是将场所有有利之处占据,陈安禄对她长揖到地,叹道,“指望不了道友,便只能指望祖师仁心,修为不如、时运不至,便只能如此摇尾乞怜,将己身性命寄托于他人一念之间,可哀可叹、可哀可叹。”
他周身气势已是颓唐,此时更有晃动之意,这便是道心动摇,损及道基,此子将来道途已绝,便是活下来,也不会有任何建树,只能苟且偷生,陈安禄将玉佩摘下,又从怀取出金波宗弟子令牌,注视片刻,将二者一同摔碎,喊道,“技不如人,在下认输了!”
白光闪过,将他传到台下,陈安禄身躯已有几分佝偻,和同门众人擦身而过,竟无人出言辱骂——若他是最初上去的几个,认输下台,也许会遭到同门讥笑,但如今众人皆知,自己上台就是送死,对陈安禄的选择,竟没有异议,反而个个盯着陈安禄不放,只等着看他的下场,傅真人给众人都设下禁制,凡是叛师离台,禁制便已被触发,陈安禄随时可能因禁制发作而死,就看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