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第二轮,阮慈却已战到第七轮,她视线掠过台下,淡然问道,“还有谁来?”
那二十多名修士之,有一个愁眉苦脸的少年跃上台面,拱手道,“金波傅真人门下,陈安禄见过道友。”
阮慈拔剑行了一礼,问道,“想活么?”
陈安禄苦笑一声,“想活。”
他在台下显然已是想过全盘计划,此时并不犹豫,又道,“在下和师兄师姐不同,乃是孤身一人在此,不用顾忌背祖之后,家人的下场,情愿就此绝道,终身为阮道友奔走,换回数百年寿命。只是……来自之前,身受师祖禁制,请问我若背师,阮道友可有神通能够助我,令我逃开这禁制发作,爆体而亡的下场?”
他这话终于印证阮慈猜测,傅真人果然给弟子都下了禁制,否则修道人最是惜命,要说这数十人全都是慷慨赴死,那也不合情理。阮慈摇头道,“你师祖要你们来送死,我也没有办法,只是我要让你们心里明白,杀你们的,一半是我,一半便是你们的好师祖,好长老。”
傅真人连续不断派出那些修为根本不足以一战的弟子,便是要削弱她的战意,令他人瞧见阮慈的残忍,更是要考量她的血气,且不说法力、神念,连杀这么多人,绝大多数都是冤屈无辜,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