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面上微笑,心里定然也在嘲笑她心慈手软、孩气未脱、难成大事,但阮慈心底切切实实是这样想的,她有时候杀人不眨眼,有时候又还莫名其妙的心软。
只有天录,听到她这样的话,非但没有笑话她,反而在她肩头蹭了一下,软软地说,“慈小姐真好……我好喜欢慈小姐……”
阮慈也蹭了他一下,唇角不禁浮现笑意,心软绵绵的,天录想了一会,又说,“真人定也很喜欢慈小姐。”
天录总是三句不离真人,阮慈微微一笑,翘着嘴巴说,“师尊才不喜欢我呢,他不讨厌我就不错了。天录,你家这老爷啊,天下间有谁能讨了他的喜欢呢?”
她问似无意,天录却想得认真,思忖了半日才道,“似乎没有。”
他很不好意思,垂头道,“我想了很久,好像真人连大老爷都不怎么喜欢……但他一定很喜欢慈小姐!”
阮慈早被逗得闷笑个不停,又突发奇想道,“天录,你说恩师现在正做什么呢?他成就洞天之后,是不是真身从未出过紫虚天?若是有一日恩师带我们出门,不知又是什么样子,是极为好玩呢,还是非常无聊。”
天录又认真思索起来,不觉说出心底话,“说不定……是很无聊罢,真人总在闭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