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,但周师兄说,你已拜入上清门,问我愿不愿意和你同入一门,我自然就答应了他。”
她说得轻巧,但阮慈如何不知道,周晏清定是以自身安危为饵,诱得阮容做她的替身。而阮容若不是心念妹妹,又何须在一群元婴真人之,选择周晏清这个金丹,两人一路从鲁国遁逃往坛城,定然也是惊心动魄。不由也是双目微红,叫了一声‘容姐’。
阮容道,“好了,不要做这些儿女情态。该说的话,当时分别时已经说过了,若是谦哥当时在场,所做选择也是一样。更何况东华剑归属,回到央洲陆便会揭晓。谦哥、宋太子虽然也被盛宗收纳门下,但他们没有东华剑,在门又有何地位可言?还不是只能同刚才那几个师兄弟一般,终日里汲汲营营,为拜师奔波。”
“我与你同在一门,虽然也担了风险,但也因此被恩师收入门下,又得掌门一脉大力栽培。筑基九层,洞天有望,只需要等你金丹拔剑,我重做回你的羽翼,从此大道也是一片坦途。道途万载,最艰难的也不过是眼前这数百年,和千万载相较,又何足道哉?快别肉麻了,你我只计较日后之策为上。”
她的智计心机并不逊色于阮慈,这一番话说得也颇有道理,王盼盼喵了一声,笑道,“阮慈,你这个姐姐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