数,徐徐再图后招。
到了鲁京,略住了几日,她被送到盛宗执事手,一行人往西北而去,因解药也被一并递交,且这番前来的执事,又有金丹修为,阮容已是完全绝望,也不免暗自垂泪,只道她天生命苦,便没有什么事是真正能顺心随意。
和她比较起来,阮慈虽然也受了许多常人难以想象的苦楚,但至少她很快得到东华剑,受折磨时总有个盼头在,而且剧痛之,思维也自然变得简单。不像是阮容,完全清醒的情况下,被当做货物一般卖来卖去,心自然别有一番煎熬。她不由听得住了,忙问道,“那容姐是怎么逃脱的?”
阮容不知是否想起了当日的心情,面上微微发白,轻咬朱唇,道,“不料途又有大变,有一群人在半路截杀车队,仓促间,我们都往山逃去,入了一处秘境。”
阮慈急急道,“我知道啦!你在秘境得了奇遇,大展神威,把进去的人都杀了!”
阮容伸指顶了一下她的脑门,道,“你也不想想,我被周师兄接回来时都还不算完全开脉,哪来的本事杀了金丹修士?这着急的性子什么时候才能改?”
从前姐妹俩在一处时,她也时常这般数阮慈,阮慈不由就弯腰抱起王盼盼,一如当年的习惯,把王盼盼抱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