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聚,问问堂姐可有空闲,可能出门。”
何僮应诺一声,慌忙去了,回来道,“阮娘子回说可以一聚,又问了小人许多话。”
姐妹俩虽然同入一门,但三十年前见面不识,连一句话也不曾多说,一眼都不敢多看,三十年后终于可以互相来往,这亦是双方修行都是精进的缘故,只要有一人脚步慢了,相见便仍是遥遥无期。阮慈心潮起伏,强笑道,“堂姐都问了什么?无非是我好不好。”
何僮垂首道,“正是,阮娘子问了主君在紫虚天门下可受宠爱,平日修行可还顺心,还有许多旁的,无非都是这个意思。”
怜妹之情,拳拳可感,阮慈鼻一酸,对王盼盼道,“容姐也是经历过许多事情,比从前要实在多了。”
话犹未已,差些下泪来,赶忙忍住了,她和阮容究竟关系如何,在这上清门也不愿被人窥伺了去,毕竟身系东华剑,一举不慎,都要生出是非。
既然阮容要来,阮慈自然尽力铺排筵席,虽是希望姐姐见了知道她在门一切都好,却也不敢过于铺张,连日里斟酌着这些事,不久便到了相约之日,林娴恩带着七八个师兄妹,一道进了捉月崖,彼此介绍,也通了姓名,这些弟子都是南株洲来的,对真名防备很是松懈,作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