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慈小姐取得玉露,本就该依约相告,真人不说,是真人不对——哎哟!”
他身形往下一沉,阮慈忙将他拉住,又往那云头注入灵力,令其飘稳——刚才她说王真人小气,不知多么随意,现在王真人当真小气了,她反而不敢继续挑衅,竟掉头过来责备天录,“真人哪有什么不对,也是我走得早了,再说,天下无不是的师父,真人怎样都是对的。”
天录被这师徒两人折磨得里外不是人,大眼含泪,责难地望着阮慈,但也不敢反驳,委委屈屈地道,“不错,是天录失言了,真人怎样都对。”
他顿了顿,凑近阮慈耳边,小声道,“那我便把真人名字,转告给慈小姐知道?”
阮慈点了点头,凑得更近了一些,天录做贼似的,附耳道,“真人的名字叫做——”
他脆嫩的少年嗓音突然一变,成了王真人那熟悉的冷淡声线,传入阮慈耳,“王胜遇。逆徒,既说修行,还不去好生用功,在这里嚼什么舌头?”
这一惊非同小可,阮慈和天录都吓得大叫起来,从云头下,片刻后才在空站稳,你看看我、我看看你,却是不敢再交一语,灰溜溜分头遁走,阮慈回到房,犹是惊魂未定,按着胸口缓了好一阵子,这才稍解尴尬,抿唇想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