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景行道,“不错,燕山功法,以十八部天魔令为轴,最上乘的道统都以天魔为名,传闻十八部天魔令,每一部都传承了可以合道的功法,那仙画递念,乃是魔门和画修的结合,是我从别处得了传承,心念一动,偶然附会所得。在央洲名声尚且不显,你没听过也很自然。”
阮慈这才释疑,毕竟越公子若分辨出这是燕山传承,没有任何理由不点醒阮慈。她不免笑道,“还在筑基期,便自创功法,你也是魔宗千万年来难得一见的奇才了。你回去以后告诉你师父,那画卷连道君神韵都能捕捉衍化,说不准便成了师尊最宠爱的弟子。”
她这样说倒是全然发自真心,像是阮慈,便从未想过自创功法,这本就不是筑基弟子该做的事,筑基层数越高,越是急于填补灵气、炼实高台,哪有寿元做这些事情
自然了,若是随手创出一门小神通,倒也不值得怎么看重,但两人在第五层高台时,阮慈将自己对青君的思忆注入画卷,那画卷竟能捕捉到一丝道祖神韵,传递给苏景行,叫他能够对抗那不断侵蚀心神的幻觉,这便可见这一门神通直到道祖境界,都合乎大道至理,一个筑基弟子能有这般的才华,说一声千年难得一见都是少了,旷古绝今才是恰如其分。
苏景行却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