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什么?”
他自恃修为,对樊师弟、阮慈有些不客气,只尊重李平彦,李平彦待要说些什么,却是面色一动,起身道,“人到了,我去接一下。”
他们入队之后,路引便化为令牌,有许多作用,只要捉得一缕气机,便能和相识之人通过令牌做简单交流,因此那几个兵士也知道李平彦等人到了哪处酒楼,众人忙命小二换上一桌新席,坐下重新寒暄,通了名姓,这恒泽天也没有真名之讳,数名兵士说的都是全名,也没有咒法遮护,这四人当然不能如法照办,都是报上假名,兵士也没有丝毫察觉。
说了些白日里承蒙照料的话语,李平彦见许师兄不住打眼色,便也不再迂回,而是开门见山地道,“实不相瞒,我等今日请来几位大哥,除了致谢之外,也是想要知道,这道祖居所,永恒道城,竟也有人敢于为敌么?不知这道争,是和哪位相争呢?”
那十余兵士,职位最高的是祝队长,乃是一名粗豪大汉,闻言也是爽快一笑,道,“诸位说笑了,这永恒道城,便没有一日是止歇过争斗的,道城永恒,道争也是永恒,道祖得道的那一刻,便已入了争局,大道之争,不分时序,无始无终,永远都在继续。”
以筑基兵士的身份,能说出这番话来,众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