迂腐,持的什么戒就是什么戒,若是持戒不可轻启杀孽,便是不能随便杀人。”
李平彦听说是一对男女,眉头不由微微一蹙,问道,“这两人修为如何?”
“女的大约是筑基后期,男的筑基期吧?”曹师兄语气不很肯定,“男的身上怕是携带了甚么法宝,气机幽渺难测,我那小兄弟品不出太多味道。”
他先说女修是筑基后期,李平彦眉心便平展开来,又说男修气机幽渺难测,神色便是一动,追问道,“可是云山雾罩之象?”
曹师兄也是转述,对此不甚了了,李平彦便不肯和他一道去围杀这二人,托辞自己气息未复,恐怕对上筑基后期的盛宗弟子有些吃力。曹师兄也不好相强,好在此地修士甚多,他也不强求,转头便去联系他人。李平彦又叫住他道,“还是小心为上,曹兄若要行事,不妨多带些道友。”
曹师兄笑道,“晓得的,李道兄放心,这般弟子,身上必定有不少压箱底的法器,我自不会贪财送命。”
说着,二人便拱手道别,李平彦寻了个客栈住下,进屋之后,思忖一番,还是从怀取出一副仙画,轻轻一指,那画轴便自行打开,一个美人从画卷走了下来,形貌和孟令月有七分相似,轻启樱唇,问道,“公子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