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狂搓,双脚也摩擦个不停,急迫又责怪地看向瞿昙越,瞿昙越笑道,“急什么,丽奴那化身不过筑基修为,便早走了二十日,跑得也没你快的,去罢。”
去字才一出口,屋内一阵劲风闪过,秀奴所化小童便已没了身影,阮慈感应之,它的气机已到了十几里之外,几乎是她感应的边缘。阮慈不由目瞪口呆,望向瞿昙越,瞿昙越耸耸肩膀,笑道,“没办法,血线金虫,便都是如此贪吃的。”
他又嘟嘴道,“而且你谢它做什么?秀奴听我吩咐办事,礼物还不都是我为你物色的?你要谢,也该谢我。”
阮慈明知这个话口并不好接,但的确也喜爱这三样法器,知道瞿昙越是用了心思。她在黄首山一行之后,反思己身,又从迟、李、孟三人那里看来法宝,便是觉得自己除了攻伐之宝以外,还需要几样困、照、阵等辅助法器,她所想到的每一样,瞿昙越都为她想到,如果不是他以筑基之能竟可读心,那便是他确实也认真听了阮慈的历险故事,而且设身处地为她想过,她还缺什么法器。
这般体贴,乃是阮慈生平少见,出手又大方过王真人,是以此刻她俏脸微红,还是大方道,“多谢官人,我更爱敬官人一些了。”
瞿昙越委屈道,“只是说说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