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他们强要前去,结果不会太好——听你这样一说,凤凰肠内的好东西,大概都在你手里了?”
“他们也都分了一些去,但最贵重的是抢不走的。”阮慈将剑气吞噬石笋的事略略一提,道,“我筑基时别有变化,若是只靠打坐修炼,终生无望金丹,恩师为我筹谋,须要设法搜求神剑残片,弥补亏空,依靠神剑反馈,以此提升修为,不料在那凤凰肠内,竟汲取了一段上古剑意,打坐这两个多月,便是得了反馈,将修为提到了筑基三层。”
她说得委婉,瞿昙越听得却是仔细,连扇子都忘了摇,喃喃道,“别有变化,别有变化,难道,你……”
阮慈微微点头,瞿昙越连话也说不出来,手玉筷跌桌面,发出呛啷声响,甚至招惹别桌嘲笑指点,他恍若不觉,瞠望阮慈许久,双眸之,兴奋、狐疑、震惊兼有,到底最后还是兴奋之意占了上风,咳嗽一声,放好筷子,举杯贺道,“娘子所说不错,以你身份,我虽不说不敢做你的官人,但……”
思来想去,他亦是由衷地道,“但这聘礼,着实是给的少了。”
阮慈本也念着讨要聘礼,见他如此识趣,唇边亦不由噙起一缕得意微笑,心却仍是镇定如常,玉池犹如明镜,将外界一一映入,暗想道,“恩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