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门内如何相争,那也是上清门自己的事情,此次争夺恒泽玉露,牵连不小,门内自然一致对外。你这次出来办差,门阻力不会太多,便是有人跟来窥探,也不过是白跟着看看,你闹了这一昼夜,大概也都退走了。倒是其余盛宗,若是知道了你是剑使表妹,想要提前拔除剑使羽翼,免得剑使坐大太快,可能对弟子有所吩咐。”
阮慈听说,越发放下心来,她的依仗倒不是东华剑,毕竟她虽然有玉璧护体,但修为不过是筑基一层,那些筑基八层、九层的修士,和她对上,在法力上还是能有所压制。不过她有王盼盼在身旁跟着,虽然这只猫号称自己绝不会出手帮忙,但相信阮慈如果有性命之危,她也不会坐视。修道人,永远不可能事事都计算在内,纵然知道有许多人在暗筹谋着对付她,但阮慈也不放在心上,兴致勃勃地道。
“从紫精山往宝云海,一路有什么景致可以赏玩,什么坊市可以游逛?这一路上好吃的、好玩的,总要一路领略过去才好。”
王盼盼道,“这么多人想对付你,你就一点不怕?”
阮慈笑道,“这有什么,我现在算是明白了,有人想对付你,也就意味着你对另一批人也许有用,被许多人惦记着,倒比谁都不在乎你要强。若是谁都不把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