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是剑使亲眷,侥幸拜入洞天门下,还被当做剑使护法大力栽培,更有剑气玉璧这样的利器护身,我不嚣张谁嚣张?我还要更放肆一些才好呢。”
王盼盼瞟她一眼,道,“你想闹就闹,别给自己找什么借口。”
阮慈又翻身过来,也学她一样飘在空,双手撑着下巴,小脚一踢一踢,倒也十分俏皮。她双眼流光溢彩,似乎在酝酿着许多坏主意,王盼盼看了她一眼,又道,“将来回山被真人责罚,也别怪我没提醒过你——才出了紫精山,犹在真人感应之,你现在做什么,他若留心,大概都能看到。”
话音刚,猫眼一花,阮慈已在车盘膝坐好,王盼盼这才到座垫上,道,“如今你已是紫虚天弟子,双方因果牵扯更深,便是东华剑,在你这师父跟前也不能遮蔽太多。我劝你还是老实些儿为好,你是真人弟子,旁人便是有赏赐,也都是送到真人那里,你若太顽劣了,真人多得是办法收拾你。”
阮慈道,“我一向是最孝顺崇敬恩师的,你可不要栽派我。”
又埋怨王盼盼,“难得出来,老提扫兴的人做什么。”
王盼盼刚说真人感应得到,她就说王真人扫兴,这不是和王盼盼对着干么?王盼盼刚要发火,阮慈又笑嘻嘻地指指头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