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幕闪闪烁烁,往两旁缩去,琳姬自光幕飞了出来,拉着阮慈小手,笑道,“没良心的小丫头,你总算来了。”
绿绮十分识趣,入得长耀宝光天,便自辞去找姐妹闲话,琳姬拉着阮慈去见陈均,又问她在捉月崖修行之事,阮慈一一说了,又掏出簪环,笑道,“我从前倒也想来,只是囊羞涩
,付不出盼盼的饭钱,害怕琳姬姐姐找我讨要。如今得了这两样小东西,可讨姐姐欢心,想来姐姐手一松,便把我放过去了。”
之前她未开脉,也不知琳姬修行,只知道自己是打不过她。如今筑基重见,却仍觉得她周身气势深不可测,修为只怕还超出此时自己许多。不过此时琳姬已不把阮慈当幼崽看待,虽然口亲热,但行动间更有分寸,不似在南株洲时,隐约还有几分照拂的味道,此时连行路也略做侧身,不敢和阮慈并行。闻言笑道,“好呀,可见原来我在慈小姐心里,是个饱私囊、徇情枉法,不将均郎君私库当回事儿的坏娘子。”
两人相视一笑,阮慈问道,“盼盼呢?还在哭么?”
琳姬叹了口气,摇头无奈一笑,阮慈便知道王盼盼哭归哭,还是及时传信,可见它便是伤心也没有过度,便道。“盼盼太任性了,这十年来琳姬姐姐也是辛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