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只会加倍地对她好。师兄自己不愿打理洞天杂务,甚么都甩给我,如今又反而来嫌我不分轻重,那我还忙什么?”
她摘下腰间印章,掷给白发修士,起身道,“我在南株洲受的伤还没有好全,不日还要出门设法疗伤,还有那替命金铃,十年不曾祭炼,只怕灵性渐失,还得想法子从太史宜那儿讨回来。”
说到太史宜,她叹了口气,又摸了摸腰臀肉厚之处,隐现痛楚之色,心情更是转坏,不快道,“纯阳天诸事无暇打理,还是师兄自己斟酌罢。”
说罢一摔袖子,扬长而去,季真人拿着令牌,倒被说得个措手不及,待徐少微行到厅门,才忙对她喊道,“少微,此去可要多顾及宗门颜面,别再给师父找事儿——还有,千万记住,纯阳真气不是那么取的——那是真气,不是精气——”
徐少微仿佛什么都没有听见,只是脚步快了几分,袍袖卷动如浪,极是飘逸好看,拂动之间,隐隐一道黑光疾射而出,向季真人面孔飞来。季真人伸手一
招,将那黑光捏在手里,还未说话,那黑光猛然炸开,将他脸上身上全都染黑,季真人好气又好笑,无奈摇了摇头,又自思量一番,这才收起印章,唤执事前来仔细吩咐不提。
“噢?已经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