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不提天录这里如何惊慌,阮慈这十数日间却是逍遥无事,自紫虚洞照天回来之后,除了遣人往均平府问好,每日里只是诸般修行,她新习许多咒法,也正演练得有趣,又把那两名刺客的乾坤囊破开,倒出其物事拣选一番,把认得的放在一处,不认得的堆在一间屋子里锁好,贴了不少封禁符咒在上头,算是演习天录教她的咒法,也把月奉的朱砂符纸,消耗了一些。
灵谷峰那里,因阮慈派人去问符咒课何时开课,还多送了一些朱砂来,阮慈还因符课今年不开,想问灵谷峰要些符咒典籍来看,却为何僮止住,道,“小姐有所不知,门典籍功法,规矩是不可私相授受。您若想学,可向冯执事请教,但公典籍是不可给的。”
栗姬也道,“虽然符咒只是小事,但如今遇刺余波未散,恐怕各方都有所垂望,小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。”
阮慈如今已可运用灵力激发玉简典籍,本来还新鲜不已,想着要找些玉简来看,在均平府,玉简满室,而她无一可读,只能翻阅书册,此事她一直引以为憾。本以为功法看不得,日用符咒无非小道而已,可以尽情学习书写,不料还有此一虑,只得罢了。天录教了十种符咒,都是日用所需,她花了许多分给仆僮,又看他们使用,还强给李僮装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