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没带在身边,只得也用一柄法剑,虽然这小慈只是炼气修为,按说昨夜才堪堪开脉,并非是他一合之敌,但修士望敌,并非只看修为,这小慈身周气势,叫这人隐约不敢小视,更惧她为异洲豪门之后,又得洞天真人青眼,只怕有异宝护身,纵然是炼气期大圆满,隐隐能胜过许多平宗筑基修士的修为,也是狮子搏兔,亦用全力,乘小慈全身心锁定河蚌的这一刻,杀机尽起,玉池水涌,调动全身法力,化为一往无前的一剑,往小慈后心刺去。
说时迟、那时快,小慈果然毫无防备,空门大开,这一剑转瞬间便刺在她背上,那人还未来得及欣喜,却只觉得剑尖所触,犹如顽石淤泥,剑意在其滞涩难行,连一寸也刺不进去,更遑论划破肌肤,却是更比许多筑基修士的‘无漏金身’还要强韧。心刚叫声不好,慌乱只见小慈扭头一笑,腰侧如遭雷亟,一股巨力袭来,将他踢到林,他想要乘势逃走,但腰间剧痛,一运气便喷出一口血雾,却是只一脚,便被踢碎了肺腑,已无逃走之力。
但那小慈却并不追来,而是依旧拔剑做戒备之势,那人心才想,“此女修为不凡,但却没什么阅历,也有些过分小心了,我都这样了,她还不过来。”
他手里还有临死前最后玉石俱焚的一些手段,只等